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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没有选他,然后她就看到季砚的余光时不时飘到那一堆粉红色信封上。

他怎么那么能想,又这么爱吃醋?

“答应他,答应他。”有人在喊。

“在一起,在一起。”还有人在喊。

江阙阙终于笑出了声,在一堆媒体人的欢呼声中,接过他握在掌心的玫瑰。

他说:“我的灵魂很贫瘠,只能饲养好一朵玫瑰。”

他问她:“你可以屈尊去我的灵魂里,住一下试试吗?”

她笑弯了眼睛,问他:“哼,你是不是还缺一句话?”

他认真点头:“我爱你。”

收官夜结束前的十分钟,两人从酒店的通道偷偷溜走。

无他,江阙阙趁乱看了眼微博,两人的超话半小时从超话第三升到第一,里面张灯结彩,全是哇哇大哭的燕雀女孩,因为涌入的新人太多,目前已经全面崩盘,季砚的属下甚至开始辅助维修。

今晚注定是很多人的不眠夜。

一到家两人就吻在一起,不同于以往热烈中带的克制,而是两头野兽,互相撕咬纠缠,恨不得把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两人从玄关处吻到主卧,外套,围巾,鞋子,凌乱地落在客厅的地毯上,迷乱又深情。

江阙阙在无休止的剥夺与予求之中,近乎窒息,终于,她拽住季砚已经脱下一半的衣服,提出微弱的抗议:“我要洗澡。”

季砚说好,然后他的手抚摸过她短旗袍的任意角落。

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