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好热,隔着衣服几乎要熨烫融化了她,她觉得她的肌理开始痉挛,带着无以言明的渴求。
终于,季砚低喘着气放过她,把白衬衣的扣子在她面前一一解开,脱下,转身走进浴室。
三分钟后,江阙阙被腾空抱起,整个人以一种失重感,落入温水中。
她那昂贵的旗袍彻底黏在身上。
她吁气:“好贵的。”
季砚一边帮她拉拉链一边笑:“要不以后衣服都买两套?”
她气得胡乱咬他。
背如美玉,整个呈现在他眼前,他又探手去捏她的腰:“那些信你看了吗?”
她早就化在他的掌心里,哪里听到他说什么:“看什么?”
季砚没再继续问,他说:“萧流跟我说,如果我哪天不喜欢你了,一定提前告诉他。”
江阙阙眨了眨眼,举起双手,很无辜:“我……或许大概可能与我无关?”
季砚顺着她的姿势,把她的旗袍扯上一半,衣服半坠不坠其实有稍许难受 ,但她没有管他惩罚式的举动,只是盯着他在光下的脸庞,睫毛卷翘地像是阿拉伯王子,皮肤白皙地像是从小用牛奶泡着长大。
她问:“你喜欢喝牛奶吗?”
他:“……”
季砚深吸一口气,捂住她的嘴:“江阙阙你别招我。”
他飞速给她打完沐浴露,吹完头,把她安置在主卧的大床上,又大步走回到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