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分钟后。

当某位劳模酒厂精英打工人士端着白粥,打开了房门,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

“呜呜呜……琴酒……呜呜呜……”天海麦抱着他的枕头,哭得上起不接下气。

“哇!亲爱的……呜呜呜……”她把脸埋进了枕头里,哭得特别伤心。

琴酒呆在了门口。

他正在思考着。

谁能告诉他,他只是下楼煮了个粥而已,为什么这个小鬼能哭得好像他已经死了一样?

琴酒:“麦。”

天海麦听到了琴酒的声音,从枕头里抬起头,她看到了她的居家好男人黑泽阵,亲爱的主人,亲爱的饲养员,十年劳模情人,最好的金主,此时正端着一个小砂锅站在门口,脸上的表情一言难尽。

想也没想,天海麦扑过去了,一把抱住了老酒精的腰。

琴酒高举起了砂锅,这才没有造成事故。

“呜呜呜……你凶我!你居然凶我!你是不是想不要我了,你是不是要去找一二三四五六七……”是不是该准备你的墓地了?

“呃……”琴酒闻言,皱起了眉毛。我什么时候凶她了?

虽然养了自家的小狼崽十三年,成为学习关系十年,实质的学习关系七年,期间还一手安排了野兽的文化再教育课程,但是有时候,依旧不知道自家的恋人脑子里面究竟在想什么。

“烧糊涂了,赶紧去刷牙吃早餐然后把药喝了。”他想用出常用的那一招,万能摸头杀。

可是此时他的双手都被占用了。

天海麦突然间想起了什么,起身,走进了浴室,开始洗漱。

以为她终于清醒了的琴酒把小砂锅放在了小茶几上,揭开了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