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海麦很快从浴室里出来了,除了脸上还有些红扑扑的之外,她的状态和往常看上去没有什么区别。

“过来喝粥。”琴酒正在倒水,他听到了身后的脚步声,没有回头。

天海麦走到了他的身后,从他腋下的空隙钻过,面对面地望着琴酒的胸膛,没有说话,她把他慢慢地推到了床边坐下。

“蛤?”琴酒很疑惑。

天海麦单膝跪下,表情十分虔诚。

她抬起了琴酒的一只裸足,手掌握着他的脚掌心,亲吻上了琴酒的脚尖,之后抬起了头,她的脸上还带着发烧时不正常的红润,粉红色的眼睛里满是认真严肃的神情。

琴酒还是没有反应过来自家的小狼崽想干什么。

犬科动物的行为中这代表了忠诚,代表了示好,但是按照此时庄重的氛围,如果她要求婚,也是有可能的……

他盯着小麦,感觉她不像是能够做出好事的样子,想把脚缩回来,但是对方握得特别紧,她似乎在酝酿着自己的情绪。

好吧,让我听听你这个小鬼究竟想说什么……

天海麦开口了,她说道:“请问,你这个混蛋的家伙!就是我的master么!”

“呃……”他错了。

他不该对小笨蛋笔直的情商有过多的期望。

明明是很浪漫的气氛,听起来貌似是很深情的话语,但是这一副血海深仇的语气,还有这个奇妙的前缀是怎么回事?

啊,又是从哪里学到的台词。

“呵……”琴酒笑了。他就知道这个小鬼的脑子已经烧糊涂了。他抽回了脚,起身,走出了房间,留下了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小麦。

咦?这个时候琴酒不应该是大脸红红,然后满口我答应我答应的么?天海麦这么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