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死我了……哈哈哈我自己都忘了身上还别着一把玩具。”
天海麦甩着软绵绵的日本刀,把它弯成了波浪,扭成了蛇,在空中挥舞,玩得好开心。
琴酒拿着突突,转身坐在床尾,他面对着天海麦,正在拆掉这把突突。
他看着眼前小麦自己和自己玩得开心的这一幕,沉默了许久,暴戾的眼神没有变化,动了动嘴角,又克制住了。
在这个气氛中,如果他此时一旦开口,这只调皮的捣蛋鬼就会顺着他的话头往上爬,开始撒娇打滚,狡猾地把之前发生的事情一笔勾销。
保持沉默,反而能利用她内心的罪恶感和内疚,让她主动低头认错。
“哈哈哈……”天海麦一边傻笑着,一边展示着她凹凸有致的身材,漂亮的肌肉线条,还翻了好几个刀花,刀声中,她偷偷地往琴酒那看了一眼。
他正在专注地拆解手中的木仓,看都不看天海麦一眼,房间角落里的手提箱中还塞了一把拆掉的blaser。
要命了!手里的突突比她好看是么?
这个混蛋怎么还是这个本休眠火山随时喷发的表情!
天海麦笑不动了,好尴尬啊……
按照往常,他此时应该已经被逗笑了的啊,就算不笑,他的嘴角应该起码也能上扬个一两毫米吧!列文虎克麦冷汗直冒。
看来下安眠药这个确实让他生气了,好!难!哄!啊!
“呼,不玩了不玩了,赶紧洗澡,我们等下马上就回去吧!估计到家应该也要傍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