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海麦放下了手中的玩具,卸下了腰后的kimber塞给了琴酒,脱掉了靴子,蹬掉了工装裤,带着小腿胫骨上绑着的两把匕首走进了浴室。

浴室里响起了水声,房间里除了水声外,一片寂静。

江户川柯南他……听了个寂寞!

可恶,是被察觉到了么?为什么至始至终只有天海麦一个人在说话?为什么那个男人不说话!

她说的话里有什么信息么?她和对方很甜蜜,对方没有休息好,她决定沐浴,被身上别了的一把玩具被吓了一跳,等等?

所以那个手木仓是玩具么?不过那个声音又似乎并不是玩玩具木仓的声音。

这听起来就像是情侣之间的正常对话啊,再等一等吧……

浴室里的小麦正在反省自己的错误中。

不该趁对方没有防备心给他下安眠药,还有不该带着一脸杀气举着斧头要砍他……应该就这两点吧,她最近应该没有干什么别的坏事了……吧……

关上花洒,是时候该出去哄人了。

她想起了房间内正放着一瓶顶级的琴酒,从外形,瓶身的包装,木塞的大小,酒的纯度,以及想起那酒精从舌尖上划过,流入食道的刺激,她就几乎要醉了。

天海麦是个专业的品酒师,也是一个只会对琴酒这一种酒精上瘾的小酒鬼。

房间内,琴酒正在给boss发邮件,他嘴中的烟又换了一根,从茶几上烟灰缸里的数量,表示他这两天也没有少抽。

明天他要和组织里的人执行一项任务,那位先生正在询问他准备的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