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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拒绝了?”

甚尔突然开口。

直哉不知道对方为什么突然问这个,但他很高兴甚尔君能够和他搭话:“当然!我才不要娶女猩猩。”

轰地一声,话音刚落,他脚踩着的地方爆发出一小片咒力,这孩子的头发根根倒竖发焦,像是动画片当中被皮卡丘电过的模样。

“这种话我可没办法当做没听说过哦。”

阿镜笑眯眯地:“其实给过你机会了,只要你不开口,这个符咒就不会发动——真是辜负了别人的一片好心。”

直哉暴跳而起,和阿镜从屋内打到屋外,最后被早就埋在院子里的符咒定在原地,场面似曾相识。他梗着脖子在院子里骂,阴险的家伙,从来不肯堂堂正正地打一场,有本事去训练场里拿刀,大家用术式真刀真枪地打。

“观察前路本身就是我的战斗方式,抱歉喔,这属于作战策略的环节。”

阿镜笑起来:“而且随便打小孩的话我会被直毗人前辈说教——都说了要警惕“弱者的力量”啦。”

甚尔目送着她把持续性放狠话的禅院直哉送走,这人自始至终都保持着从容,脸上的笑意没什么变化,就好像被众说纷纭的婚姻都算不得什么要紧事。

就像来到禅院家那样。

就这样居住在这一方四叠半大小的房间里,守着空荡荡的庭院和一只偷跑进来的黑猫。

这是斟酌过多种未来之后的不得已而为之吗?这是已经提前在命运的天平上反复遴选,所挑出的最好一个吗?

有风吹进庭院,吹动那个人的刘海,和被剪得有些纷乱的头发。这段时间里,她的头发又稍微长长了一点,总算没有当初刚刚走出理发店时那样“效果惊人”。

她会嫁人,和某个咒术师;然后有孩子,这也很正常,毕竟就算是神也分男女,伊邪那美也能生下惠比寿和加具土命。

然后,再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