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术界向来看不起非术师, 当然也不愿意低头求援, 合作卡在最低限度上,辅助监督和当地役所最多的合作就是让他们负责找人拉警戒线, 找借口驱离普通人。
他们本质上也不太在乎咒灵导致的非术师大量死亡,哪怕没有根基的咒术师,在斗争倾轧的过程中, 若必要的话,也不是不能把命填进去。
北海道有特殊张开的结界, 堪堪覆盖一整座岛,青森倒确实在天元结界之内,但也因为地处边陲而泽及不丰。
“总之, 我会慎重考虑在小学生色盲筛查和视力检测的环节增加能否看到咒灵的测试。”
谈话的最后,对方如此说道:“感谢你对于可以遇见的未来所提供的参考建议。”
至于用什么办法可以不惊动普通人, 怎样可以更精确地把咒术师的苗子保护起来,他们也有一支团队可以为这件事用心, 总不至于事事都要指着一个连饮酒年龄都没到的小姑娘。
“晚上要在我们这边吃顿便饭吗?就当感谢来提供支持,当然还包括未来的援助。”
她现在勉强还算是京都的特别二级咒术师, 只要禅院家还没迅速翻脸——不过想来距离翻脸的日子也不会太远。
阿镜打量了一下这位戴眼镜的公务员, 摇摇头:“不用, 我们自己找地方吃, 倒是您……”
“我怎么?”
那人悚然紧张起来, 心跳如擂, 仿佛即将听到自己未来的死期, 额头倏地沁出冷汗。
“回家路上买个验孕棒和叶酸吧, 你老婆孕早期了。”
她说:“恭喜啊。”
男人肩膀垮塌下去,先是放松于自己没有被指出什么糟糕的未来,紧接着又猛然意识到对方究竟说了什么,差点原地跳起来,声音都发颤:“您说真的?我得立刻就回家……不对现在还没下班,不然我先请个假——”
又反应过来道知事就在不远处:“哎,您瞧我这,听到什么消息就开始沉不住气。”
送走了激动得语无伦次的公务员,阿镜和甚尔一前一后走出神社。神社附近有个小公园,路边的小摊正在叫卖章鱼丸子和黄油土豆。
“甚尔要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