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太不公平了。”

她说:“只有我没办法和你说谎。”

“有时候实话可能会很丢脸哦。”

“好意外,甚尔是会在意这个的性格?”

“很遗憾是这样。”

海鲜锅冒出诱人的白汽,碗里米饭上叠着亮红色的鱼子,高高冒出一个小尖。新鲜剖开的虾肉蜷缩在餐碟上,带着晶莹透亮的色泽。

面前的人并没有追问下去,转而低着头去对付自己面前的“痛风套餐”。甚尔很难分析自己究竟是希望她追问,还是期待这个话题就这样被放过。

第一个发现是,这里的咒术师相较于咒术界,眼界要开阔许多。

诚然,御三家积累了更多的钱财和力量,但从晚饭后开始,阿镜发出的建议囊括了投资方向、股票运作、和当地普通非术师的合作……包罗万象,五花八门。

除了服务于咒术师的医院以外,镝木家甚至还合作投资了一家酒厂,配合当地的苹果产业进行销售,争取在祓除咒灵的业务之外打出一套“组合拳”。

“家里诞生的非术师就会被安排从事相关的工作,当然,如果有自己的想法那也都欢迎提出来。”

阿镜介绍:“如果有一天彻底脱离和咒术师相关的世界,也不至于没有地方可去。”

“这些也是你谋划去做的吗?”

“我只是提供了一点捷径,但大家原本就会往这个方向去努力。”

“就像那个下围棋的小鬼一样?”

“嗯,就像小光一样。”

夜风很冷,这片地区到了晚上就会变得很安静,一点也不似东京或者京都的那般热闹。然而这种寒冷在天予咒缚蛮横的身体素质面前大打折扣,他的呼吸呵出热气,月光照在落下一层薄雪的地面上,倒映出一片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