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时雨摇了摇头:“而且直接指明是要尸体,所以不会再有那种为了抓活的而束手束脚的行为,你们两个最好私下里商量一下——不过如果是那位的话,只要把话带到让她关注到这件事就好了吧。”
“我去让那两个程序员想想办法。”
甚尔说,他也有那两名前诅咒师的联系方式,即便是变成了阿伊努咒术联盟的“官方”运维,他们之间还是保留了通信渠道和联系方式:“保险起见,我之后会尽量待在她身边。”
“哈,你这个用心棒可真是称职,有花不完的赌马钱连悬赏都不接了吧。”
孔时雨促狭道。
“……胡说什么。”
甚尔不轻不重地在对方的后脊背上拍了一下,拍得孔时雨一个趔趄:“你是要杀了我吗!”
“我又没用力。”
“普通人类被狗熊轻轻抚摸一下也是会重伤的好吧!”
“……”
玩笑话归玩笑话,在办正经事,尤其是作为保镖的本职工作时,甚尔可谓是相当称职。
不管基于什么立场,她都不能轻易死掉——除了自己之外,北海道那边也一定这么想。有了能够向将来寻求经验提前作弊的手段,这个糟糕的人生模拟ol游戏也总归稍微耐玩了一点,而倘若有什么东西想要收回这点甜头,那他无论如何都不能同意。
绪方精次的比赛现场座无虚席。
两名棋手在棋室里对局,有摄像头将下棋的镜头实况转播出来,氛围压抑凝重,显然正战至焦灼之处。
小房间里剩下的人都屏息凝视,尽可能压低自己的存在感,防止给两位棋手造成干扰;而外场等待的记者、观众、一些有资格进入转播现场的棋迷则三三两两激烈讨论着如今的对局情况。甚尔以家属身份轻易混了进来,环顾四周,看谁都像是潜伏在这里的杀手。
咒灵缠绕在他的脖子上,里面装着太|刀胁差,一柄匕|首和一把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