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糖易碎,刘非吃下去了,唇边残留了一点点的糖渣。秀秀刚要伸手替他抹去,忽然心思一动,手在中途改了方向,轻轻攀上他的肩,勾住了他的脖子。

泛红的面庞,微垂的眼眸,轻颤的睫毛,熟悉的气息越贴越近的时候,刘非已经石化了。

丁香轻吐,灵巧地舔去了糖渣,接着两片柔软吮上他的唇,轻描慢舔,辗转流连。刘非就像个引信超长的炮仗,起初没什么反应,让人忍不住怀疑那是一枚哑炮时,他却忽然爆发了。

这次不同以往的温柔克制,浅尝辄止,他疾风骤雨般地攻城掠地,狂蜂浪蝶般地恣意撷取。秀秀没料到阿非也能如此霸道,抵御不住,节节败退。她退一步,阿非便跟进一步,直到她的背撞上了后面的床栏。避无可避!

阿非把她困在胳膊里,身体紧紧贴着她,没留一丝缝隙,两颗心隔着薄薄的衣服咚咚乱跳,分不清彼此。秀秀的气息乱了。鱼已上钩,钓鱼的人却仿佛沉入水底,将身做饵。

这个吻热烈得令人眩晕,秀秀好不容易才摆脱出来。阿非没有纠缠不休,他的唇转换目标,一路向下,绵绵密密的,吻得秀秀闭着眼蹙着眉扬起了脖子,他的手也开始不老实。秀秀原本搂着他脖颈的手落到了他肩上,像是要推拒,却又把他的肩捏得紧紧的。

“阿非……我们还没……成亲,还不可以……”秀秀声音低低的,语句被喘气声搅得零零碎碎,拒绝的意思听上去似乎没有她想的那样坚决。

阿非埋首于温柔乡,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成亲……”

如果没有这场“意外”,他们现在应该正满心欢喜地积极筹办着婚事吧?又或许已经洞房花烛了?既然原本就要做,迟早也会做,那么现在做了,又有何妨?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