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英格兰的天气又发挥了它喜怒无常的本性。突然间,阴云忽起,雨滴落地,瞬间愈演愈烈成倾盆大雨,将原地的人群不份、等级高低,通通淋湿了个透。
争抢的人们却丝毫没有停止的架势,任全身泼满唾液与雨水,也坚持埋头于那一地天降馅饼,乞丐般的小孩们更是趁此机会,发挥身材矮小较为灵活的优势,穿行于人群微小的缝隙间,嬉笑着和同伴炫耀得来的意外之财。
艾薇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们,耳边喧嚣匆匆而过,随即竟被抱进了一辆马车。
车夫显然对附近街区极为熟悉,竟沿着一条只有久住此地的土著才知晓的街巷小路,精准地绕开拥挤的人群,往陌生的地域飞驰而去。
窥探出她想跳车的意图,他只冷漠地靠近了几英寸,蓦地,她的手腕上旋即多了股冰凉的触感,竟是给她捆了副锁链。
“你是不是不知道自己干什么?”她瞪着他,双手扭成了一条蛇,可惜那手铐锢得太紧,像一排锯齿吸住肌肤,没有留下任何喘息的余地。
“我比你更清醒。”他冷冷回答。
这副漠不关心的态度立刻激怒了她,怒气逆上心头,她一口咬上他的肩膀,尖牙如同倒刺,毫不留情地扎进脆弱的皮肉,就像唤醒了原始本性的野兽。
腥味渗进嘴唇里,在舌尖上激起近乎泥土和金属的味道,疯狂在血管和神经里冲撞回荡。
“男人……果然都该下地狱。”她恶狠狠地说。
闻言他微微颤了下,并没有强行推开她的发泄,忍耐力好得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