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但总比袖手旁观还要冷嘲热讽有用得多。”

“你是不是从未思考过其中代价?”他忽略她弦外之音的讽刺,冷静道,“从前我默认你的选择,然而今日我必须要提醒你,你或许会为此付出生命,甚至连累你在乎的人陪葬。”

“你什么意思?”

“你兄长婚礼的酒里,被人下了毒。”

“谁做的?”艾薇眉目间狠意忽起,哑着嗓子问。

“那个想把你送上火刑架的人。”他面无波澜,甚至沉稳得不可思议,“他太贪婪,既想要你们兄妹的性命,又意欲反对他的人民消失,欲壑难填,反而更容易失败。”

“说清原因很难吗?”艾薇不悦地看他。

“阿丁顿不顾战争早已疲敝人心,坚持推行剥削人民的政策,早已引起大不列颠的民众不满,迟早一日将揭竿而起,推翻他和同党的掌权。

于是他索性让反对声彻底消灭,婚礼的宾客们被毒杀,他便正好以向贵族和上流阶级投毒的罪名屠杀那些民众,一箭双雕,他渔翁得利。”

“他早就该死了。”她冷道,“但你为什么把我绑在这里?克拉伦斯,你也该被剁碎了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