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挨骂了的龟甲心满意足地被驱赶出了书房,屋门带起前可以看到气呼呼的主人和面带无奈的烛台切。
只是太刀的视线在扫视到电脑旁边的资料文字时神色不由一敛:“这是……已经在为接政刀做准备了吗?”
摊开的几份资料上皆是本丸里那几振刀剑的现世情报,甚至电脑屏幕上都是主人在联络相关博物馆背后世家的邮件。
“嗯,本来就打算第一天就去做的。”郁理也没隐瞒,将那些纸质资料收拢好叠整齐,对烛台切道,“在博物馆的那几振倒是好办,无非就是沟通时交换利益的扯皮,花不了多长时间。同一刀匠所作的刀剑集合体,想找来相关真品也容易。但下落不明的就要麻烦些……”
“您其实也不用如此着急。”太刀皱眉劝道,“本来,这就是越界的要求了。就算再晚一些,他们也不能说什么。”
“话是如此……”郁理不由苦笑,“但答应了总是要做的,太晚的话,我自己心里也过不去。”
想起千代金丸他们暗地里特意躲起来的失落黯然,还有长义不惜借着喝酒装醉都要来寻她质问的场面,她承认……没办法当成若无其事放下不管。
“您这个人……真的是太心软了。”烛台切闻言忍不住说出心里的那句感叹,“说实话,作为藏刀一派的我并不希望您对我们以外的刀剑如此费心。但是,正是因为如此,您才是我们如此尊崇敬爱的主公吧。”
更因为如此,他才越发不愿放手,哪怕明知后续可能无法如愿,他也想一直留在这个人的身边,一直看顾着,守护着。
坐在电脑前的人这时笑了,她站起身伸手拿走了托盘上的杏仁奶,然后仰头一口气咕噜噜地全喝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