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台切露出愕然之色,没来得及埋怨她不该喝这么急,对方已经又抄起龟甲送来的另一杯奶又吨吨吨的全喝完了。
两只空杯不客气地全又放回太刀端着的空托盘上,喝得有些撑的当事人一脸正色地推着他往外走:“好了,我全喝完了,最多就在书房呆10分钟就走。你就不要在这里紧迫盯人了,每次看你在后面站着我就犯怵!”
这颗初心粉宝石当年纠正她各种坏习惯的阴影大概一辈子都散不掉了,郁理现在同样只想把他赶回去休息。
本来不太想让她这样得逞的太刀,在听见她最后那声抱怨时不由就收掉了腿上的力道,无奈地任她将自己推出门外:“10分钟哦,说好的,可别食言啊主公。”
“知道啦知道啦,我说话算话!”
屋门嘭的一声被关上,黑发的太刀摇摇头只好端着两只空杯缓步下楼。
登下楼梯,正欲拐到大厨房收拾掉手上的空杯,烛台切却看到了等在半路上的龟甲贞宗。
这振刀竟然没有回去休息,而是在专程等他。
看到托盘上的两只空杯,龟甲不禁露出笑容,然后就开口道。
“真厉害啊烛台切,你居然没跟压切长谷部一样回了房间后就一直泡在回忆里没出来,还有余裕上楼给主上大人去送饮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