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真不是贤惠,单纯的有事想问。
她表面唯唯诺诺,低声应下,出门就跟张氏说:“大嫂子,麻烦帮我被一辆马车,送我去关押赵氏的庄子上看看。”
张氏对姨娘的态度更不必提,蹙眉冷笑道:“不安分的奴才,打死便罢,以后咱们荣国府只当没有这个人,探春就记在石榴名下,你还管她做什么?”
阮卿心说这真是误会,她不愿意张口就决定人生死,又不知道该怎么处置,就道:“倒也不是,我就是有事想问,当时凤丫头和宝玉病的突然,我怀疑与她有关。”
提到王熙凤的安危,主要是王熙凤肚子里的孩子,张氏的神情一下子就冷了下来,良久才沉吟道:“你说的有理,打狗且先杀主,否则后患无穷。你去吧,需要我派人协助你么?”
阮卿摇摇头,道:“不必了。”
她有些手段不能让人看到。
张氏也没勉强,她也确实不适合插手管理二房的小妾,只让人去偷偷准备了一辆马车去,为了防止贾母中途发现这事,她还让安春抱了最近在休息的宝玉去陪贾母聊天解闷。
阮卿身后有张氏帮忙瞒着,一路畅通无阻去了京郊关押赵姨娘的庄子,她没有带其他人,又让负责看守赵姨娘的下人都退下,自己一个人进了院子。
小院并不算宽敞,只是大概有个院子的雏形,这庄子大概不是用来享乐的,环境实在一般,阮卿刚进去就闻到一股闷闷的腥味,像是一块带血的肉塞进闷热的环境里,又酸又腥,她一时没适应,差点没呕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