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在覆灭组织的同时,要将哥哥、琴酒无罪地摘出来。”

一旦开了头,接下来的话便顺畅极了。

黑泽秀明捧着暖融融的咖啡,继续道:“我想我们过年能一起吃饭,而不是偶尔见面都需要战战兢兢,甚至只有十分钟。”

马德拉沉默半晌,“这很难,他在组织的地位排到前十。”

“我可以。”黑泽秀明猛地抬起头,“你看到今天的案件了吗?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之中,我成功让他没有参与那个任务,这个计划使他在公安没被记录,在他的组织也不会被问责。”

青年顿了顿,再次强调,“我可以。”

“所以,你亲自拆除炸弹,破例让记者进入爆炸现场拍摄,是为了让Gin不去新干线?”

马德拉猝不及防伸手,拿过黑泽秀明那杯还没喝完的拿铁,残忍地倒进水池。

“那时候,我是真的想代替你去剪那根蓝线。”

黑泽秀明心疼那杯榛子拿铁,但他觉得马德拉好像在气头上,所以嗫喏几下唇,憋住了没说话。

“为什么跟我说这个?”马德拉洗干净杯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沙发上的黑泽秀明,“你在让我背叛雇主。”

“我信任你。”黑泽秀明极其迅速地说,“我想我们能一起光明正大地去米花餐厅跨年,我们是家人,对吗?”

马德拉没有说话。

“我能做到的,最坏的结果也能让你与这整件事毫无关系。”黑泽秀明难得紧张,他交握的手指收紧,露出苍白的骨节。

“你只需要帮我给哥哥传递一些虚假的监控日常就可以了,隐瞒一些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