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掩体!”黑泽秀明象征性地对安室透开了一枪,拉着马德拉迅速躲到掩体之后。

子弹擦着手臂飞了过去。

黑泽秀明勾起唇,缓缓笑了起来。

很好,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可比他原来设计的剧本刺激多了。

如果不是没有其他办法,他也不喜欢自相残杀的剧本。

但事实证明,办法总会有的,就算没有,敌人有时候也送来。

黑泽秀明从掩体后探出头,看见安室透从电梯撤退的身影。

他嘴唇开合,好像对着耳机里的人说了什么。

黑泽秀明想仔细辨认,但被身后的马德拉抓住后衣领猛地往后一拉。

“咻——”

一颗子弹擦着他的发丝打中了他面前的钢管。

“你可真是……”马德拉还未说完,就见黑泽秀明猛地窜了出去。

“少爷——?”

黑泽秀明抓住爱尔兰的手臂,带着人就地一滚,将他安置到已经千疮百孔的承重柱后。

随即一颗子弹摄入爱尔兰刚才躺着的地方。

“你救我做什么?”爱尔兰轻声问。

“我不是在救你。”黑泽秀明将挡住眼睛的发丝往后撩起,看向爱尔兰浅色的瞳孔,“我怎么会救你?今天过后你就要被判死刑,我只是需要你肚子里关于组织的信息。”

“呵。”爱尔兰嗤笑一声,“真讽刺。”

他开始靠着承重柱喘气,严重的伤势令他极其虚弱,“到最后,我才是那个一无所有的人。”

“马德拉……”爱尔兰顿了顿,用力喘了一口气,笃定道,“马德拉是琴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