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能照顾好自己吗?”

水树抱着刀,端端正正的坐在父亲的旁边。他低下头,小声问道:“父亲也要出去吗?”

用力揉了揉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卷发,止水拍了拍儿子的肩膀,没说什么,咻的一下就不见了。

一直依偎着的温暖臂膀突然消失,握着刀的小手瞬间收紧。刀柄上缠绕着的麻绳深深印入他的手心,把好不容易长好的水泡又磨出血来。

美琴心疼的解开绷带,重新上了一遍药。

富岳淡淡的解释道:“这是忍者应该做的。”

“可是卡桑说忍者只是比普通人能打,遇到危险就打不过了。”

富岳脸皮抽了抽,继续解释。“你的父母都是最为出色的忍者,没什么人打得过他们。”

“多桑说光有实力也不行,脑子不好,再厉害的忍者被骗了也会被杀死。”

你父母究竟教了些什么给你啊!

富岳快被熊孩子淘气三千杠给杠出火了。佐助都没他这么烦!

还是鼬最省心,最好带。

可怜的两个孩子都不在身边的老父亲宇智波富岳垮着一张八字脸,嘴角的法令纹更深了。

泉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他蹲下身,亲昵的刮了下水树的小鼻子。

见到这几天一直教习的老师,水树抬起头,委委屈屈的瘪着嘴,眼眶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