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我的推测?”
“以你和英国这么多年的交情,你的推测我认为还是信得过的。”
“那么再信我一个如何?”
“什么?”德国皱着眉看着若有所思的法国。
“如果说小少爷会一点也不护着小阿尔,怕是连他自己都不相信,但这对我们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甚至是天大的好事”弗朗西斯站起来,又拿起了他的红酒。
“美利坚生性自负不受束缚,这些年更是被世界霸权养尊处优,他见不得自己成为众矢之的,见不得自己孤立无援,他喜欢被众人环绕,众星捧月地宠在手心里,但是他又做的太过火,已经没有哪个国愿意留下在他身边,他也是个聪明人,那个腹黑伪KY也知道自己有多不值得他国信任,反之自身则对周围的人百般生疑,得取他的信任难之又难,劝说其签下这种协约的国家更是绝对没有,如果有那个国有可能做到,英格兰算一个。”
“我猜,最多一周,小阿尔就会来跟我们签协议书。”弗朗西斯看着窗外,举杯,向着欧洲大陆的多佛海岸,cheers。
阿尔弗雷德神色略带匆忙地走出了宾馆,然后摸出了手机,差点把它弄掉。
他抓住了它,拨通了它,他从来不知道他可以这么轻而易举毫无顾虑地做到这一点,自打“特殊关系”这条线断了的那天他就以为有朝一日他再给亚瑟·柯克兰打私人电话的时候他一定会像个娘们儿似的犹豫上半天,就像1944到1945年那时候在军营里那样。不过时过境迁他不得不承认世界还真他妈的变了。
还真是让人作呕...
电话接通的那一秒他的喉咙可疑地震颤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