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es?”电话对面的人说道,优雅又冷淡的英伦腔真是久违,相当久违。
他可以地停了一秒。
“你个混蛋,我从来没见过比你更阴险的国!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算盘!你故意设一个套,让我以为你在替欧盟那群混蛋做事然后给了我那堆破东西,结果我却在那两个老家伙面前全说了!然后呢,现在整个欧盟都知道你公然维护美国,无视欧盟的联合意志,是欧盟的叛徒!然后,你就顺水推舟过来博取信任,你以为我就会为此而信任你么?我告诉你,不!”
“我美利坚合众国不会信任一个欺诈成性的国,以前不曾,今日不会,今后更面谈!”
随后,电话里静了一阵子。
“所以呢。”
“所以你给我把你准备的那一堆劝我去签那该死协约的话都给我咽下去!”阿尔弗雷德吼道。
“看来我们对彼此都很了解。”亚瑟的声音有一丝笑意。阿尔弗雷德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
“是啊,很了解,大英帝国一手教出来的我怎么可能会不擅长这些下三滥的手段,你不要以为我看不明白你,自己居有利就做出一副绅士样子,欺诈,压榨,一副正人君子相实际上就是个流氓,大势已去就对我卖媚,又装出一副矜持的不得了的样子自以为神秘,让我陪着你到处绕圈儿到最后再做出一副顺从安生的样子给我看,就像二战时候那样,在军营里,哦,那个该死的医务营,你他妈的就像一只小羊一样往我怀里一靠,他妈的,我甚至为此还记得那天的日期,1945年9月21日,我他妈的真是个傻瓜!”
“......阿尔弗雷德,你的上司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