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现自己站在船沿,巨大的船的甲板延伸着托起他的堪萨斯,他的密西西比,他的50个嗷嗷待哺的州,延伸向加拿大的边界,巨大的船沿沿着福罗里达绵长的海岸修筑高耸,船头高高地扬起,在大西洋的海水中一点点不安地摇摆。
他震惊地看着,回过头来,他的小马驹倒在地上,只剩一具骨架。
这就是他的国么?
是的。他的英格兰无奈地说。
突然他就惊醒了,身边的一个FBI探员谨慎地摇着他的肩膀。
“我们到了,总统阁下希望你能随我们先回趟白宫。”
阿尔弗雷德愣愣地揉了揉眉心,想到他之后可能会遭到的责骂,感到非常无奈,这个状态不适合去思考一个完美的应对措施,他大概需要3到5个汉堡解决这个状态不佳。
他们走进机场,人来人往的华盛顿机场有各种肤色的凡夫俗子们正在互相道别和拥抱。
“我不希望你去,”艾弗里在车的驾驶座上对亚瑟说。然而后者似乎没有接受提议的样子。英格兰正望着那群正从机场走出来的人发呆。
“我可以替你去,天知道那个混蛋的美国小子会干出些什么。”
亚瑟转过了头。
“你这句话是以我经纪人的身份?还是作为一名M16工作人员?”
艾弗里沉默了一下。
“作为你的国民。”
“谢谢,”英格兰绅士地点头回应,然后拉开了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