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弗里看见那个穿着米色高领毛衣的歌手没有穿大衣就冒着华盛顿的小雨从停车场跑向飞机场的出口,那几个低调的随行者先行放慢了步子,然而美利坚本人却没有。他隐约看见他的国拉了那个美国青年的袖子。
他们似乎互相说了几句什么,随后似乎变成了大吵,很可惜,他听不见他们在争论什么,美利坚猝不及防地一拳打过来,他的国稍微弯了腰退了一下,看样子很疼,然而他接下了美国人的第二拳,用另一只手袭击了他的右脸,他们很快就互相殴打,很快又被探员们分开。
穿着米色毛衣的歌手又冒着雨跑回来,打开车门,坐进副驾驶座,叹一口气。
“知道吗,你现在满脸淤青。”艾弗里说道。
“我知道。”英格兰说道。
“你确信你去和他吵一架挨一顿打就能让他去听你的演唱会。”
“我不确定。”
“......我希望你能明白,我不理解你在做什么。如果你认为激怒他把他耍来耍去可以让他做我们想让他做的事情。虽然我承认这挺令我精神振奋的...”
“艾弗里。”
“什么,有什么我可以为你效劳的么阁下。”
“倘若你是一个国,你敢不敢在你的婚礼上,念出那段发誓忠诚相互结合的誓词?”
在他们的不远处,美利坚合众国突然倒下,年轻的国倒在他们前来接他的轿车外面,随行者商量了一下,把他抬上了车的后座。
“苏格兰曾讥笑过我,身为国却敢念出誓词。然而我念了很多年,我在君主面前下跪,他们的剑放在我的头上。我发誓效忠他们,走出西敏寺就加入起义军。”
“我或许是最无耻的国,我的第一个王朝,我的国王们发誓效忠法兰西的国王,然后又自称是法兰西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