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花费了十年左右的时间,终于成功了,现在我也自由了,能离开那小小的樊笼,做些别的事。”

“难道不应该谢谢你吗?”硝子背朝着太阳,阳光从似乎被她吸住。

我摇摇头,“我有点印象,那只是说了些空泛的大话。但你们自己做到了,要谢就感谢自己吧。”

硝子挽着我的胳膊,不再说话,而是专注的看着日出的美景。

我也终于明白五条悟他们这些人对我的友好态度了。

回程的路上,又去参观了三四郎岛,根据角度不同看到的岛数会是三个或四个,因此而命名。

退潮时,藏在海水里的部分会露出来,连成一片能到达对面的岛上,这个就是沙颈岬。

我们到的时候,时间不是很凑巧,潮水已经褪去大半,退潮只有一个小时,一小时之后就满潮回不去了,好像辛德瑞拉的魔法。

要走过去必须脱了鞋淌水而行,三月初的海水依旧冰凉刺骨,到了沙洲上穿好袜子和鞋,活动一会儿才好转一些。

拍了些照片大家就要赶在满潮前往回走,我依旧双脚冰冷。

甚尔走到我面前,“要不要背你过去?”

“不要不要,这样显得我很娇气啊。”我使劲摇头,其实如果只有我们两个人在这儿,我肯定不会拒绝这份好意。

“行了,别逞强了,省的待会儿你脚心发凉到抽筋。”甚尔知道我的体质受不了冷,直接把我背起来,手非常规范得没有碰到我,他的另一只手拎着自己的鞋子。

甚尔的背部宽阔有力,我的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搭上去的那一刻感受到了肌肉的微微紧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