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一声。

路程不远,很快他就把我放了下来。

他却没放我走开。

“怎么了?”我停下脚步。

甚尔面上带了一丝不解,“为什么会觉得你有能力伤害到我?”

他是说刚才脖子那个要害处被接触时肌肉的条件反射。

“你没有什么武力,家入硝子还能用手术刀一击必杀,你连动脉都找不到,为什么我会觉得你很危险?”甚尔疑惑道。

“事实上我知道的杀人方法不止一种。但那些应该很难对付得了你,所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自己找答案吧。”

回程的路上,我也一直在思考自己的事业,前段时间真壁凯特专门找我见面,她说我现在没有在写新闻报道,除去《世界之眼》那类商稿,给景凡出版社的杂志写的是专栏,也就是什么都写,以散文杂记为主。

但依旧很有议论性,主题都会进一步深挖。还有一个《真相》,是解密破案也是一种非虚构文学。

真壁凯特告诉我那篇发在他们杂志上的稿子写得很好。但不是传统报道的风格了,所以主编已经称我为「老师」。

有几分调侃之意,但更多的是鼓励。

真壁凯特建议我多创作,“那些商稿能让你吃饱,但是却不能让你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