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们蠢蠢欲动的想着坏点子要戏弄她,而女生们里有不少人都认为她做作。

我却很喜欢她,常常拿着原版名著去找她问问题,老师很有耐心的给我讲解,还分享了不少她喜欢看的英文书。

所以当我发现男生们情绪激动的聚在一起,听到了他们声音太大传到我耳边的内容时,我觉得非常愤怒又恶心,这就是我的同学,这就是未来依着父荫当医生做律师的人才。

他们在臆测老师长裙下的景象。

那是我第一次打架。

父亲赶来了学校,为我撑腰,把对方父母不着脏字的骂了一通,然后才问我发生了什么。

初中的我已经能够看出来那些男生的父母对着议员先生的父亲恭敬又畏缩的态度。

我的谎话脱口而出,“我在过道发作业的时候,他们蹲下身在我脚边假装捡东西。”

那些男生想反驳,被他们父母镇压了,最后教导主任让他们停课两周。

父亲能看出来我在说谎,也很了解这个年龄段的男生,所以他没有揭穿我,只是说,“你真像你母亲,也像我,只是手段太稚嫩。”

后来那些令人困惑的问题卷席重来。

它们升级了。

变成了班费被当班干部的好友偷取,我查到了,但是她送了我礼物,让我无视,该怎么办,或者是另一个变形题目,好友家是文具店,可以用折扣买下班级所需的用品,剩下的钱她分给我,又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