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他判死刑,但是不想那么快就让他解脱。”我说道。

我接手了武藏晴明神社之后,对神道教的了解更深了一些。

不管人生前做过什么,死后都会成佛被人尊敬,面对废死派越来越多的讨论,人们既希望恶有恶报,又受神道教文化影响却不想这些凶犯被迅速成全解脱。

所以大多数死刑犯在这种制度下一直恐惧的活着,不断申诉,有的在被执行死刑前就老死在监狱里,有的在提心吊胆地会见律师后突然就被执行了。

我带了两分恶意道,“等他判了死刑之后,我会隔三差五地拜访他,那家伙会不会提前神经衰弱被吓死啊?”

萩原小姐想了想,“那样会不会太累了?”

我侧过头看向她,萩原小姐也扭过头看着我,温柔地笑着,“后面的就交给我吧,中禅寺小姐,去过你想要的轻松的生活,快乐一点,研二还有松田一定都是这么想的。”

她抬了抬手指向我的身后,“已经有人来接你了。”

我回头望去,甚尔双手插在口袋里,靠着树干等着我。

我松开秋千的绳索,起身走去。

扑到甚尔的怀里,宽阔的胸怀容纳了我所有的紧绷和情绪。

我放声大哭。

甚尔搂住我,无奈道,“我才是要哭的那一个好吗?差点以为我又要一个人留下来了。”

我缓了缓,擦干眼泪,“最开始都说过了,我只想折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