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里面有黄金?别是摔傻了吧。”后面高展旗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探个脑袋瞧着。

我吓了一跳,拍拍胸口:“你不会喊一声!不摔傻都被你吓傻!”

“找什么?”

“我那天摔碎的杯子,它可陪伴了我四年,有感情的,总不能委屈它。”

“哟,我可跟你十多年感情了,什么时候见你找过我。来,求你了,把我收藏你家去。”他竟然赖皮地要亲过来,我丢了棍子直戳他额头。

“滚,你再不老实我可要告诉你家张奕去,说你在外面总勾引良家妇女。”

“我也告诉你家谭应宏去,说你难忘旧情。”

我一听,一把推开他,径自冲回办公室里。

高展旗紧接闯进来,堵在我面前,嚷道:“我只说你难忘旧情,指的是杯子,你对号入座干嘛。”

我被他一说,更感狼狈,于是死命推他出去,可他还是硬杵在那里,我只好坐回办公桌后。

“你吃了两个月的镇定剂,不是黄召阳问我我还不知道,你为谁彻夜不眠?能给我个解释吗?总不会是谭应宏吧。”他踱到我办公桌前撑开双手俯视着我,这让我感觉被动,律师的本质让我越挫越勇。

我咚地站起来,冲着他说:“我喜欢谁,我爱谁还轮不到你来过问!”想不到那天谭应宏的话被我照单全搬。

也许我说的有点绝情,说完我看到高展旗脸色煞白,拳头紧握起来,转身要走。

我赶紧转过去拉住他:“对不起,我也是一时气急。我不想失去你这个真正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