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你呢?”我缩回座椅里,转头仔细瞧他有没有伤,心不住狂跳。
“别怕,我这车经原厂改装过,防弹、抗压,轮胎还防弹。”他居然还有心情说笑!
我扇开灰尘,重重打了他一下:“你还有心情说笑!”
他耸耸肩,无奈地说:“邹雨,我说真话你当笑话,说假话你倒舒心。”
我也有点将信将疑,于是恶作剧地建议:“那你撞块石头我看看,证明下你这辆总统级别的防弹车。”
“好,没问题。”他见前面一个工地上堆着砖石,居然真的直踩油门往砖石堆驶去,我急忙拉住他手臂大喊:“谭应宏,你发什么神经!跟你说着玩的。”
“你每句话我都会当真。”他认真地瞧我,还在加速。
“好好!我相信,你快停下!”我顾不得他刚才话里的含义,直点头喊着。
“哎~连与你共赴黄泉的机会都没给我。”他撇着嘴角说,踩了刹车,黑黑的刹车痕在观后镜中很刹眼,车子还是轮上了砖头堆,工地几个工人听到响声出来狠狠骂了几句才停下看热闹。
我不明所以地静坐着,他扭头看了我片刻,才倒出车子前行。
“我弟弟的事情真不想给你添麻烦,不过还是谢谢你。”我无话找话。
“前天同你弟弟讨论了不少实际操作事项,感觉雏形算可以,我可以给他牵线,放心,不是致林。”他像看穿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