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怒气早已消失大半,如今他再度提出帮助,我也只能搪塞。
“到时候他出计划书再说吧。”
回到家,邹天一见我就冲回房间,示威地把门拍得山响。
对这个弟弟,我总觉得应当补偿点什么,可好像怎样做,都回不到从前。
第二天一早,刚到办公室,就看到桌上放着个酒红色的礼品盒,打着大大的金黄蝴蝶结,我第一反应就是谁送错了地方,于是刚要走出去问问小周,高展旗却跳了进来,一脸神秘的喜色。
“打开看看!”
“什么东西?你送的?无功不受禄,说!又有什么事求我?”我满脸警觉,上回那六个蛋挞我还耿耿于怀。
“你把我想什么了,又不是□□,你拆开看看就知道了。”
看他一脸扫兴,我还是拆开了,居然里面用黄色绸缎包裹着我打碎杯子的碎片,还用胶水粘好了个大致,我很是惊喜,高兴地说
“真有你的!谢谢啦!”
“喏,还有卡片,你自己看。”他并不太高兴,努努嘴示意我开卡片,我才发现盒子底部放着张明黄色小卡片,打开一看,里面写着:昨晚对不起,杯子当赔罪,请笑纳。——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