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你父亲要赠送股份让我拟合同时,无意中听到林启重母亲为她儿子讨公道说出来的。”现在我说出来并不违背我的职业道德。

“那你恨你父亲吗?”我问出见林董时就想问的问题。

“可能在几年前的我会恨,可当我遇见你后,知道爱情这东西并不是由自己意志所控制,就好像我每次见你,总觉得亏欠你很多很多,总在想办法讨好你,如何补偿你。”他终于还是绕回到我们的事情来。

“别这么说,都是我自己愿意承担的,怎么能说是亏欠呢,只能说我们有缘无份吧。”今天的我终于说出了堵在心里很久的话,只为让他宽心。

迎着和暖的午后阳光,他的手渐渐柔软,一股久违的温暖萦绕着我与他,我们就像两个认识很久的老朋友,相互信任、相互安慰、相互依存。

“所以,我决不愿走父亲的路,你愿意等我吗?”他握紧我手,坚定地问。

“我不要再伤害任何人,你难道不想想你父亲的处心积虑吗?还有……还有……”我有些说不下去,触摸他手上的戒指我就心堵,江心遥一直是我与他的雷区。

“心遥那边我会处理得很妥当。”他坦然看着我。

“如何叫妥当?难道你想让你未来的宝宝没有父亲吗?你如果这样做了,我永远都看不起你。”我见他居然坦然地说出“处理”之事,心下激动就已冲口而出。

“没有宝宝,没有的。她只是去玛丽医院作妇科检查,因为她父亲建议我去了,结果没有问题。”他着急辩解,接着脸部有点拘谨,男人对自己那方面都很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