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现在本来就是个小孩子吧!”
“可你昨晚明明喝得很痛快,咕嘟咕嘟的,几口就干了。”
“那不是都烧糊涂了吗,已经完全失去意识了啊,没有参考性的!”
“才没有,你清醒着呢,你睁着眼睛呢。”
“睁着眼睛并不代表意识就是清醒的啊,总之饶了我吧,这也太苦啦,塞西我不要喝嘛——”
我定定地盯了他一会儿,忽然冷不丁地开口。
“拉比,你该不会……是在撒娇吧?”
拉比猛地噎住,一时间,张口结舌地望着我,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过于激动,连耳尖都泛了红。
“但是撒娇也没用,”我义正辞严,“无数的经验教训都告诉我们,孩子,是不能惯的。”
“……等等!我又不是真的小孩子啦!”拉比耳尖上的红瞬间就褪了下去。
“不是你自己刚才说自己是小孩子的吗,”我端着药碗,再度凑过去,“还有你这么怕苦,以前生病都是怎么过来的?”
“以前有熊猫老头给针灸的啊。”
我讶异地眨眨眼:“你不怕扎针反而怕吃药?扎针不是应该更疼的吗?”
“真正的专家下针时是不疼的,”拉比给我科普,“好吧,也不是完全不疼,大概就是那种被蚊子叮了一下的程度吧。”
“欸?被蚊子叮你都感觉得出来?”
“……你的关注点在哪里啦!”
“反正不管怎么说,你现在都必须干了这碗药,”碗中热气氤氲,我舀起一勺仔细地吹了吹,这才喂到他的嘴边,“没用的,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了,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