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比这次竟然还真就没有再闹。
他怔怔地望着我吹药的动作,等我把勺子凑过去时,几乎是下意识地就把药给喝了进去。
“!!!”
然后瞬间就皱成了包子脸。
“真乖。”我立刻把提前剥好的奶糖怼到了他的唇边。
拉比一时没反应过来,想也没想地就吃了进去。
“怎么样?这下不苦了吧?”
·
因为顾及到拉比的身体,我们在当地呆了四五天才重新启程。
离开的当天,拉比还特意拉着我避开了旅馆前面的那条街,走了另外一条路——据说是听到了传闻,说当地的几名壮年男子不知为何忽然就跟得了失心疯似的专门挑在大庭广众之下做那种有碍观瞻的事,怕我看到了会对眼睛不好。
我微一停顿,适时地表现出了惊讶,并对他这个爱护眼睛的行为给予了高度的赞扬和充分的肯定。
拉比:“……总觉得塞西好像知道些什么呢。”
我:“你的错觉。”
不过自从得知了我们是三组人中行进最慢的一组后——虽然我觉得这个已经非常明显了,猜都猜得到——我和拉比就加快了赶路的速度,基本不在任何地方做任何无意义的停留。
直到我们来到印度北部和尼泊尔接壤的那座城市。
当时我们正要去赶当天的最后一列火车,却不想走着走着,我这脚忽然就跟黏在了地上似的,迈不动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