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比和我对视了几秒,忽然一脸不赞同地转向亚连:“……别吓她啊,靠下我又不会怎么样啦。”

这下我高兴了,趁着拉比不注意,立马显摆地冲亚连挤咕了一下眼睛。

亚连:“……”

亚连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能心情十分复杂地、就跟看傻子似的看了拉比一眼。

“嘛,”拉比转移话题一般地指了指李娜莉,“比起这个,亚连你还是先帮李娜莉把脖子上的带子给取下来吧,我看她自己弄好像有点困难。”

“啊!抱歉,李娜莉!我完全没注意到……”

你看亚连都没注意到,怎么就……就你这么关注啊。

我瞬间又不高兴了,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向了拉比。

拉比却好像以为我这是虚弱得坐都坐不稳了,连忙调整了下姿势,让我能够舒服地靠在他的胸口。

其实我也知道他这样完全就是为了照顾同伴和方便行动,对象换成是李娜莉和米兰达,也照样会这么做。

但也不知怎么,心尖却仿佛被什么给轻轻地挠了一下。

我从未有过此类的感觉,登时一动都不敢乱动了。顿了顿,再看战场那边,就见师父已然解开了束缚着圣母之柩的锁链,身穿黑裙、脸上十年如一日地糊着一张蝴蝶面罩、只露出一抹红唇的高挑女性缓缓地从棺内走出,开始大展歌喉。

“反正也派不上什么用场,我就让小鬼们都先退场了,”师父闲适地呼出口烟,“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