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要亡我!我这都把人家的画像给贴到墙上日思夜想了,还怎么睁眼说瞎话地说自己没有对他图谋不轨啊!
“——是兔子吗?”拉比疑惑地转向我,顿了顿,又回头看了一眼,不太确定地改口,“可是……好像也有点像羊啊?”
……行吧,我是不是有点太高估自己了?
所以我这画功到底是有多灵性,才会让你连这是个人都看不出来啊……
我只觉得自己一下就沧桑了好几十岁:“……是兔子,就是兔子。”
“还真是兔子啊,”拉比眨了眨眼,“那画得……还蛮传神的嘛?”
……你这真是往人的心口扎刀子啊。
“不要看它了,”我连忙把放于床头柜的团服拿过来转移他的注意力,“其实我一早就洗完了,就是一直都没找到机会……”
不,其实是压根就没去找机会——但我可能那么说吗?
“啊,不要紧,反正现在也没什么任务。”拉比接过去后,直接伸袖穿到了身上,微一迟疑,又望向了被我套在脖子上的发带。
我反应过来,刚要去摘,就再一次地被拉比按住了手。
“嘛,如果塞西……实在喜欢,不用还给我也没关系,”他指了指自己头上的黑色头巾,“我戴这个就好啦。”
因为他看上去好像很希望我能“实在喜欢”,我便顺势地放下了手,但想了想,还是问了一句:“真的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