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回到这个问题了。
“那个,”我下意识地找了个理由,“因为,有点忙。”
“在忙什么啊——”拉比瘪了下嘴,好像连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拖了个长声。
……这不是“在忙什么啊”的问题,是你到底怎么了啊朋友?你那个虽然看上去轻浮散漫但实则双商超高的人设呢?以前别人说这种客套话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刨根问底啊?
“就是……试验圣洁来着,赫布拉斯卡帮我检测过,同步率一口气地上升了十个格呢。”我干巴巴地继续,“看来这次的方舟之行,也不全都是坏事啦。”
“……说到方舟,”却没想到拉比闻言,忽地收起了之前那种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有点想要探究却又莫名地不敢探究的神情,迟疑了一下,望向我的身后,“我有点事想和你说……能进去吗?”
因为他这严肃来得实在太过突然,我一时也就忘了自己的房间到底都是什么狗样子,下意识地就把他给让了进去。
于是被我滚得凌乱不堪的床铺、挂在晾衣绳上还没来得及摘下的胸衣、放在床头柜上宝贝得跟个什么似的男式团服、以及画完后随手就钉在了墙上的拉比大头简笔画就这样暴露在了拉比这个本尊的眼前。
我:“……”
不开玩笑,我现在跳起来一手刀劈晕他然后告诉他他是自己睡着的可信吗……
拉比似乎也被眼前的这些东西给烫到了,微微不自在地移开视线,保险起见,望向了墙上“比较安全”的那张简笔画。
“这是……”他还特意仔细地观察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