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不是重新回忆了一遍的关系,总觉得那股寒意好像有卷土重来的趋势,我连忙不自觉地往拉比的怀里拱了拱,试图汲取着从他身上传来的热意。
“不怕不怕,就算再怎么感觉像真的,那也都只是梦啦。”
察觉到我的动作,拉比下意识地把下巴抵在了我的发顶,隔着厚厚的斗篷将我抱紧了些,顺带着还轻拍了拍我的肩头。一时之间,偌大而空旷的图书室中,就只剩下了他说“不怕啊”的声音。
“可是,为什么会梦到这个呢?”过了很久,拉比才问,“等等,该不会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
我:“原来在你眼中,我就是这么一个喜欢迎难而上害怕什么就专门去想什么的人吗……”
拉比被问得一愣,反应过来后,忽然被我给逗笑了:“然后就睡不着了吗?”
我贴在他胸|口,小幅度地点了点头。
“怎么会想去洗澡的?”
“想要……暖和一点。”
“结果却更冷了对吧。”
“……你好聪明啊。”
“什么叫“我好聪明啊”,你是笨蛋吗塞西?这么大晚上地去洗澡,洗完头发都还没擦干就在外面乱走,是会着凉的啊?而且怎么都不知道多穿件毛衣呢。”
虽然没穿毛衣,但别的穿了好几层呢……
不过说到毛衣,拉比瞬间想起了什么,忽然握着我的肩膀把我推离一些,飞快地脱下自己身上的毛衣,帮我穿到了斗篷的下面。
倒也不至于立刻就胖了一圈,但这件往里面一加,霎时就显得整个人都鼓鼓囊囊的,跟个球似的,有些臃肿。
不但如此,他顿了顿,还帮我把斗篷的兜帽也给戴上了;不但戴上了,还如法炮制,像在船上的那次一样,把除刘海以外的头发全给我掖了进去,一根都没漏下,只留了张大脸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