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其他人,科姆伊送了个迷你版的科姆林红心号作为我们的新婚礼物——口误,口误,我的意思是,恋爱礼物——但却被拉比先一步明智地给拒收了,并以此为交换,拜托科姆伊给他单独安排个房间,理由是毕竟也老大不小的了,总和书翁住在一起确实有些不太方便——不过具体是哪个层面上的不方便,他没说;

利巴班长的话,则震惊得差点把手中的精密仪器给砸到地上,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感慨地和我们道了声恭喜;

而乔尼则提出要在下次的团服上帮我们做些情侣款式的设计,这个正中拉比的心意,立刻兴冲冲地提议可以把“vi”这几个字母缝在我|胸|口这里——还要放大版的,最好在后面再加个爱心。

我:“……”

那你的|胸|口必须也缝我的名字!也、也要加爱心的那种!

再有……就是神田。

神田的话——怎么说呢,拉比当然是乐颠颠地想要和“他的优”分享这个喜悦了,但我们把尚还有些陌生的新总部通通找了一遍,也还是一无所获,最后还是经早起的利巴班长指路,才在宿舍楼后面的树林深处远远地望见了正在练刀的神田。

“优还是老样子,永远都那么自律欸——”

拉比单手拢在嘴边,小声地和我感慨了一句后,便立刻孩子似的边挥手边跑了过去。

“优——有个好消息,你要不要听——”

神田利落地转身收刀,用手背蹭去脸侧的汗水。听完拉比所谓的好消息后,微微诧异了两秒,接着便是一声冷哼,很是嫌弃地丢下一句:“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