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幼稚了嘛!啊,我知道了,难不成是嫉妒?放心啦,优以后肯定也会有的——哇啊!”

然后我便看到拉比怎么跑过去的,又怎么跑了回来,后面还跟着一串很是眼熟的界虫——没错,就是界虫一幻的那个界虫。

我:“……”

所以才说你老惹他干嘛啊!

“要逃啦,塞西!”

接着还不等我反应过来,便被拉比横过腰背地抱住贴到他的身上,伸长锤柄瞬间就从林中冲了出去,期间因为速度太快,还呼啦啦地惊起了好多停在树上小憩的鸟。

灰暖朦胧的阳光下,疾速带起的风一下拂乱了我脸侧的头发,骤然传来的失重感让我几乎是条件反射地环住了拉比的腰,将自己往他的身上贴得更紧了些,脸也不由自主地埋到了他的颈窝。

然后我就听到拉比似乎很轻地笑了下,就好像这种依赖的姿态,他极为受用一般,受用到甚至还带着我在空中飞了半天,最后还是发现有工作人员站在院子里驻足观看,被我紧张地直掐后腰,才“嘶”了一声,很遗憾地飞到宿舍楼的楼顶降了下来。

我:“……”

……恕我直言,能在告别单身后的第一天,把生活过得如此充(刺)实(激)的,除了我俩,恐怕也真的没谁了。

最后压轴的,当然就是书翁了。

起先,拉比还以为书翁不是在训练场和人练习组手,就是在教团的秘密资料室中做着例行的记录,没找到神田之前也想过会不会是和神田一起坐禅来着,结果找了一圈才发现,原来老人家正悠闲地坐在食堂那一片单独辟出来的茶区品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