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向是个聪明的孩子,塞西莉亚。”玛萨微倾瓶身,深红的液体就这样在白濛濛的月光下,注入了高脚杯,“你知道不可能从我口中得到任何信息,所以才会在一开始就选择来诈,不是吗?”
“……真不和我说啊?”我压下被叫全名的微妙不适感,不死心地再次确认。
“其实我知道的,比你想象的,要少得多。”
“没关系,”我立刻用食指和拇指捏着给她比了一下,“只有把知道的那一点点告诉我就行的。”
“……与其来我这里打探,”玛萨四平八稳地啜了一口酒,“不如亲自去问库洛斯那家伙——就算真的要说什么,也不该由我来告诉你。”
“可问题是师父他现在还被拘在中央呢,再说就算见到了,他也不见得会和我说实话啊……”
“那就是你们师徒之间的事了。”玛萨事不关己地又喝了一口酒。
我翻来覆去变着花样地磨叽了她好几遍,玛萨都像是被铁水封了嘴,愣是一个字都没透给我,只问:“你和那个书人一族的小子,是认真的?”
这句话,师父好像也问过我一次。
“当然是认真的了,”我不明所以,“怎么了?啊……是想帮忙带小孩吗?那好像正经得等几年了。”
玛萨:“……”
“没什么,就是觉得,”玛萨的语气几无变化,就好像真的只是随口一问,“那似乎并不是你会喜欢的类型。”
“怎么能这么说呢,”我立刻严谨地纠正她,“别的都先不说,光看脸,就完全是我喜欢的类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