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深切的恐惧不会无故产生,它总是埋在过往时光中你某个知道或不知道的细枝末节之中。
然而我和拉比不同,我从不担心孩子会真的被生生地晒成人干,因为我知道,她很快就会掉下去了。
她也真的掉下去了。
在她掉下去的时候,我能感到拉比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动了下,似乎依旧是想上前去抓住她,却在同一时刻意识到了这是不可能的事,只能重新抱紧了我。
但下一秒,却有冰寒的莹绿光芒铺天盖地而来。
拉比一怔,我也下意识地回过头,就见那片莹绿的光芒中,正凭空站着一个金发灰眼的女性,看上去四十左右的年纪,脸上一丝表情都没有。
但在她望过来的一刻,整艘船却瞬间成了齑粉,我和拉比也在剧烈的冲击中,忽地换了个地方。
“那是……?”等站到了某处湿冷的小巷中,拉比才后知后觉地喃喃了一声,“刚刚的那个……那个气息,是圣洁……?”
我也不知道,但这个回忆之梦却根本不给我们任何反应的时间,直接便将我们拖到了下一个场景。
之后的一切就和罗德先前给我看过的大同小异了,只是有些不必要的情节被删了去,有些则变得更为完整。
我们看着那个不知怎么但确实在海难中侥幸逃生的金发孩子,从最初的偷东西吃被人打得半死开始,一步一步地成长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