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例外地……一次又一次死在他的眼前。

不行,不能再想这个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但就总觉得有种……微妙的心虚。

而拉比的要求就是,如果以后再有类似的事发生,我绝对不许再背着他搞这些小动作。

有什么是不能大家一起商量着解决的呢。

……不,问题难道不应该是你这怎么还想着有下次呢!

“那你……那你也是,你也不能瞒着,”我立刻不服地翻起了后账,“你当时明明就知道自己已经……却还一直不说,都不告诉我的……”

“才不一样,我当初就只打算瞒那一天的啊,”拉比一时竟有些百口莫辩,“真是的,明明第二天就准备和塞西坦白的!可是……”

可是当时的我们,已经没有第二天了。

……打住,不想这些有的没的了。

不过说到相互隐瞒的事,师父也不知道是不是活久了,良心发现,在某次例行的友好通话中,竟然久违地捡起了一次他作为人师的职责。

“你要是真想和那个书人一族的小子长久一点——当然,依老子看,分了更好——你就趁早把自己那些自以为不为人知的‘小动作’跟他坦白,”师父像是吸了口烟,又缓缓地呼出,“该发觉的早该发觉了,没什么能瞒一辈子,能接受就继续,接受不了让他早点滚蛋,别耽误时间找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