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这人就给我来了这么一句话↑
我:“……”
我那是要泡芙吗!我是吗!
一击没中,我不信邪,又在某个烛影朦胧的夜晚,趁着拉比看书之际,狠了狠心,十分明示地偎蹭过去,当着这人的面解开了他给我买的猫耳睡衣。
结果这人倒好,我花了半分钟才解开的扣子,他嗖嗖嗖几秒就给我挨个扣上了——他不但给我扣上了,他还一脸怕我冻着似的,直接拽过被子把我严严实实地给裹了起来,然后一手抱着被裹成卷的我,一手继续翻他的书。
我:“……”
错付了!这绝对是错付了!
没办法,我只好背着拉比,暗搓搓地给过来人米兰达去了电话请求场外支援,并在米兰达的极力推荐下,联系上了远在中国那边的妇女之友杰利。
在犹如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一般地畅聊了两个小时、甚至在外面等待的拉比都撅起嘴表现出不乐意了之后,我们终于把计划定在了两个月后拉比生日的那天。
实在要说的话,其实……也不算难,总共就分为三个阶段。
阶段一就是拉着他上山下河地疯玩一天,在不至于让他太累的前提下,充分麻痹他的神经,降低他在某一特定方面的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