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时候甚至会想,可能就是因为从前过得太倒霉了,所以现在冥冥中才好像想要加倍地补偿我一般,目光所及之处,阳光匝地,尽是坦途。
我已经……没有什么不满足的了。
……好吧,我承认,要说不满的地方,还真有一个。
——你说这一直以来口口声声、磨磨唧唧地念叨什么想念“大塞西”的人不是他吗?那怎么等我盼星星盼月亮地好不容易盼到成年了,这人对我……却还是跟以前一样呢……
抱的时候依旧跟抱个布娃娃似的毫无绮念,亲的时候也特别正经地只亲脑门的正中间,这分明……分明就是完全没把我当成异性看啊。
这样下去总觉得要坏。
我心电急转,终于福至心灵地意识到,这人恐怕是入戏太深,我可能得自救了。
然而我很快就发现,自己好像把事情想得有点简单。
还记得那是个千载难逢的雷雨天,在面包店外的屋檐下躲雨的时候,我不动声色地瞄了眼旁边在落雷降下时柔弱地扑入恋人怀抱的年轻女性,顿了顿,也如法炮制地往拉比身上一扑——我不但扑了,我还自信爆棚地在他胸|前蹭了蹭,然后可怜巴巴地抬头望向了他——
“乖啊,今天的糖分摄入太多了啦,就算撒娇也不会再有泡芙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