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想。”

德拉科从来没有真正的违拗过她的意愿,但在这些事情上他从来都掌握主动权。他的气息相对来说沉稳的多,艾希莉总是想不通——德拉科在这方面的无师自通简直令人发指。而且他有多么赖皮,一边自顾自的行动,一边软下语气来讲和。

“不要生气了,那些都不值得你这么对我……我们好好的出席婚礼,忘了所有的事吧。”

那些不值得,当然。无非是一些莫名其妙的小事,只是被艾希莉的坏心情利用了,拿来做吵架的开端,也是她逼自己狠心的手段,根本算不上什么割天裂地的大冲突。

不容许她再多走神一秒,生理触碰的感觉已经把她的神智侵蚀的差不多了,艾希莉几乎本能的被自然规律支配着,她却还想贴的更近,虽然这容易致使自己太狼狈。

德拉科忽然倒抽了一口气,揶揄的同她咬耳朵:“你可以和我生气,只是放松点……”

“……闭嘴……”艾希莉的重重心事被他搅得乱七八糟,只顾着把头埋在德拉科的肩膀,羞愤的缩在他怀里,努力不去听恼人的水花四溅。

这场特殊的博弈从浴室到卧房,又到衣帽间,好歹没超出私人的范围。即便偌大的房子只有他们两个和几个月大的小儿子,艾希莉也常常不敢太出格。也许是半个月以来的冷战出现缓和,也许是她太过于半推半就的顺从,今天的德拉科颇有征服欲的爆发,一直持续到深夜。

艾希莉昏昏沉沉的被裹进被子里的时候,已经没什么力气骂他了。今晚,德拉科顺利的留在这张床上,不用再灰头土脸的回自己的卧室看月亮,他好像不知疲倦一样仍然很有精力,已经整齐的穿戴好睡袍,轻轻摇晃艾希莉:“不要睡,起来吃点东西。”

“别碰我了,我不吃。”艾希莉浑身都在酸痛,她只想陷进软软的鹅绒里,任由所有声音越来越远,好安稳的补充睡眠。

“你不能饿着。”德拉科指挥家养小精灵把餐车上的东西一样样摆出来,“至少喝杯温牛奶吧,加了你喜欢的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