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没有这样做。
温热的手穿过我的发间,轻柔地把绷带一圈又一圈地缠绕,视线被封闭后,我的触觉和听觉变得越发敏锐,甚至能听到布料摩擦的“沙沙”声。
那些幻影……那些空想,它们忽然再次淹没了我的思绪,我无法控制地想,如果,这一切都不一样,那些事都没有发生过。假如空想变成了现实,他以家人的身份就站在这里,而不是以可疑的故人的身份,那么我……
那么我,绝对不会想要自杀。
在我失神的时候,药研把我脑后的头发从绷带下抽出,他自觉满意地说:“嗯,这样就好了。”
我站了起来,走到印象中应该是窗户旁边的地方,抱着双臂道:“你把柜子搬开,我来试试到底有没有用。”
“我知道了。”
我听见一阵脚步声,随后是沉重的柜子被推开的声音。
“好了。”
我缓缓地在墙边摸索着,然后,我摸到了,被晒得温热的玻璃窗。
阳光穿透窗户,落到我的手上,我能感受到它的温度,但仅此而已。没有炙伤,没有疼痛。
“……它起效了?!”
药研低声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