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即使想要强装淡定,我还是无法抑制地勾起嘴角,声音中的颤抖透露出了我的激动:“……看来真的有用。”

一切都进行得非常顺利。

我试着走到窗前,将整个身体暴露在阳光下,没有受到丝毫伤害。这是我十多年来唯一一次重新体会到被阳光照耀的感觉。说实话并没有多舒服,但是有一种难以言说的解放感,它令我感到……很愉快。

这是比较含蓄的说法。

“要出去走走吗?”同样替我感到高兴的药研提议道,我想了想觉得机会难得,于是便同意了。

暂时失去视野的我牵着身旁少年的手,慢慢地走到了外面。当到达街上的那刻,我不再在乎我是否会被路人以异样的眼光注视了。我深呼吸了一下,用力地握了握我们相牵的手,很快,另一端又传来同样的力度。

“我们去室内吧,这样你就不用被蒙上眼睛了。”

“嗯。”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这附近应该有一座水族馆,我们去那里吧。”

在水族馆入口的售票处买票的时候,工作人员居然要我们出示身份证明。

我们沉默了两秒,直至我想起来我钱包里有一张驾照。是的,即使我从来不开车,但是叔叔还是给我预备了一张让我放在钱包里,就是为了在这种时刻派上用场。

我从裙袋中掏出了钱包,让药研拿出驾照。

想必工作人员小姐也很疑惑为什么一个眼睛绑了绷带的小女孩会有驾照,但她再三确认后,终究是没有想到我办了假证,她犹豫不决地问:“两位……都是要买大人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