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没有一起睡过。”五条悟听到弥生月含含糊糊地说,末了,对方还摸了摸他的头发,“我好累,你让我睡一觉,困……”
被rua的五条猫猫:“……”
好有道理。
视线无意间落在了红红的嘴唇上,唇瓣泛着柔亮的水泽。
单身二十八年的五条猫猫发现自己的眼睛和自己本人好像是两种生物,分明已经极力克制住自己的欲望,眼睛却不受理智约束地一路向下。
优美的下颌,白皙纤细的颈脖,漂亮的锁骨,灯火薄薄地映在白净的皮肤上,毛孔微小不可见。
视线最终停留在纤细的锁骨上,弥生月却独自睡得正酣,半张脸直接埋进了枕头里。
五条悟意识到她的头发没干,湿润的红发散落在洁白的被褥间,纤长的睫毛氤氲着薄薄的水雾。
于是他去衣柜翻出了一件宽大的t恤衫,又把吹风机拿了过来。
五条悟把托着弥生月的腰,把人从床上抱起来,放到了自己的大腿上,闷头大睡的途中别人拖起来的人不高兴地撅了撅嘴巴,睁开眼睛,不高兴地看着五条悟。
五条悟:“……”
好像不高兴的猫咪。
“弥生月,你这样很危险哦。”五条悟捂住了她的眼睛,不让她继续跟他对视。
再对视下去会发生什么,他也控制不住了。
弥生月打了个哈欠,不以为然,牛头不对马嘴地问了一句,“你要打我吗?”
五条悟:“……那倒不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