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怎么给你。”伊芙琳没再理会红头罩,直接回答,好在后者也没有反驳她。
“你做出了明智的选择。”路西法给了她一个k,“我不要你具像化的血液,我要你没有施加任何具体力量的血液。”
?“你说的太模糊了。”
“我好像看过你的那些个什么新闻,你有个头盔是吗?还有一大堆乱七八糟的红色毛线团。”
“……哦。”
路西法撇撇嘴,“别这个语气,我觉得我的形容很恰当。”
伊芙琳没有理会他的玩笑,而是带上了头盔,伸出了一条血线:“然后呢?”
“那些都是你想像出来的用途。”路西法轻轻触碰血线,“嗯,这触感真奇怪。”
“我想像出来的用途?”
“嗯哼。”他耸耸肩,“你觉得他们只能变成头盔,只能变成毛线团,你就没有想过他们还能变成其他东西吗?”
伊芙琳一瞬间就想到了那天晚上她面对默多克律师时,血液有了治愈的功能。
“你需要做的大概就是放空思想什么的?”路西法解释,“我只需要一滴,但是这一滴需要你自己琢磨出来怎么办。”
伊芙琳皱紧眉头,心中默念着“不要具像化、不要具像化”,从手心中变出了一滴血液,“这样呢?”
路西法接了过去,端详了一番摇摇头,“不是这样的,这和你的毛线团一样,很具有攻击性。”
伊芙琳陷入沉默,她理解了他的意思,但是她确实很难一下子就感受到他所描述的感觉。这有点像科学和魔法之间有壁一样,两者的思考思维路径完全不一样,这很难一下子就轻易改变。
路西法仿佛也看出来了她的为难,干脆道:“那带子呢?给我看看。”
一旁不说话的红头罩把录像带放在了路西法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