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的过程当中,桑月看到的是有栖桑月的所有视角,她无法调控,只能跟着有栖桑月走完自己的一生。
时间线还是那天晚上,可是形式却逆转了,原本被纱月真一郎塞在她手里的枪因为g的出现又被纱月真一郎拿走,他把枪口抵在桑月的头上,一只手别着桑月的脖颈看着夜色下的那个银发男人。
可是那个男人笑容轻蔑,甚至连看他的意思都没有,他手上戴着黑色的皮夹手套冰冷的没有温度。
“怎么?你以为她能要挟我?你们这些公安应该没有这么天真吧。”
桑月听到自己的心脏在跳,在发出渴望的跳动。
她能完全感觉到有栖桑月当时的心情,好像在心里呐喊:g,你就说一句,哪怕一句也好,就说不要伤害“她”这样的话,都不行吗?
可是g没有。
他冰冷的按下了扳机。
子(zi)弹出膛,直奔着有栖桑月的头颅而来。
但那个口口声声说着绝对不能死在罪犯手里的纱月真一郎,在最后的时候一把推开了有栖桑月。
子(zi)弹穿透了纱月真一郎的头颅。
有潮湿的液体迸射到了有栖桑月的脸上,“她”下意识地低头看了一眼,上一秒还告诉她让她一定要考入警校的男人已经变成了一具尸体。
血以一种非常缓慢的趋势蔓延到了她的脚边。
桑月听见了有栖桑月的心跳,声声如雷,但是她似乎很懂得怎么克制自己“发狂”的状态,只是浑身犹如木偶一般被牵动着,没有说话也没有尖叫,更没有逃跑。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那个已经死亡的男人,眼前潮湿。